让披度和下属们都惊呆了。
他们没想到秦云东会如此强势,更没想到秦云东还敢下最后通牒。
“秦先生,你是不是对形势有误解,在盾构机行业,我是老大我说了算,你懂不懂什么叫绝对实力?”
让披度生气地用大拇指使劲点了点自己的胸脯。
秦云东没有搭理他,继续按自己的节奏说:“我们讲究先礼后兵,如果到期没有看到你有所行动,我就会做出相应措施,到时候就不是道歉赔偿那么简单了,你自己考虑清楚。”
说完,秦云东站起身,带着楚采臣和夏丰扬长而去。
让披度目瞪口呆。
愣了半晌,他才缓过神,开始大发雷霆。
“通知交通集团,我们之间的租赁协议取消,追回法蓝盾构机,维护人员撤回,他们想打官司请随意。我倒要看看,失去我们的盾构机,秦云东还能傲多久!”
让披度气恼得摔了茶几上的酒杯。
但这样的惩戒力度还不够。
在下属面前被秦云东一番奚落,丢了颜面失去了威严,这个面子必须找回来。
于是,让披度继续下令,散布法蓝公司已经停止和交通集团的合作关系,筹集资金做空交通集团的股票,让秦云东承受一次重大打击。
而此时,秦云东等人已经在返回莫斯本的途中。
楚采臣神情复杂地看着车窗外的景色,心里惴惴不安。
现在交通集团在欧洲、非洲以及东南亚都有基础工程建设,少不了使用盾构机,现在秦云东把法蓝公司惹翻了,接下来失去盾构机技术支持,工程不可避免要受到严重影响。
如果不能按合同如期完成,交通集团将面临巨大的损失。
楚采臣非常上火,如果不是秦云东搞出来的后果,他恐怕早就要发脾气了。
秦云东却好像没事人似的,还在和夏丰聊着玛塞的趣闻,似乎对让披度的事毫不在意。
汽车进入莫斯本,秦云东似乎才意识到楚采臣一直没说话,似乎很有情绪。
“老楚,有什么话就说出来,憋着不难受吗?”
秦云东笑着问。
“我哪敢啊,秦书记拍板的事,我从来都只有听命的份。”
楚采臣说话有气无力的,听得出他的确心里有意见。
“哎哟喂,听听这一肚子委屈的劲,夏丰,快给咱楚大老板上根烟,让他好好缓缓。”
秦云东大笑起来。
夏丰忙拿出自己的香烟,却被楚采臣挡住。
楚采臣从提包里拿出一盒没拆封的华子扔给夏丰,自己又拿出半盒华子点上。
“秦书记,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啊。我不明白,您大老远到欧洲,干嘛要和让披度那种恶棍斗气,您真的想打击他,更应该秘密进行,现在打草惊蛇,让他有了防备,岂不是失去了突然行?”
楚采臣一股脑地说出自己的不满。
“你还有一层意思没说出来,现在你有工程项目正在使用法蓝的盾构机,你担心他会停止技术支持,以至于项目不得不停工。对吗?”
秦云东早就看穿了楚采臣真实想法。
楚采臣无奈地点头笑了笑。
“秦书记是知道孙子兵法的,主不可以怒而兴师,将不可以愠而致战。交通集团打下基业不容易,咱不能因为恼怒而蒙受巨大损失,我不能理解为何您去要激怒让披度,这非常划不来。”
楚采臣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的疑惑,也是在劝秦云东不要被愤怒冲昏头脑。
“你的记性很好,孙子兵法火攻篇的确有这么一句。”秦云东点点头,反问:“但你为什么不换个角度,是谁在怒而兴师,是谁在愠而致战?”
楚采臣一下子被问住了。
但他的脑子忽然清醒过来。
“秦书记,您的意思是……您是故意去激怒让披度的?”
“哈哈,老楚,你还不算笨。”
秦云东大笑起来。
楚采臣来了精神。
这说明秦云东已经做好开战准备,要对法蓝公司进行全面进攻。
他探过身子问:“秦书记,您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开战?”
秦云东向他介绍说,他一直在和欧美的金融资本进行沟通协商,调集的资金量现在已经差不多了,只要冰国三大银行今天洽商决定参加,那就相当于给法蓝公司股市来一颗震撼核爆。
楚采臣兴奋地鼓掌喝彩。
“我还以为让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