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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节(2 / 3)

,故意在卢棂面前耍乖,“母亲这就不懂父亲了吧,他巴不得我多吃几个亏,好赶紧独自滚回青州去。”

卢棂气结,翻了个白眼,咽下那些说腻了的大道理,“那你说说吧,什么打算?在九层台赖一辈子?”

这话一出口把自己吓一跳,转而认真地看向榻上的少年郎君。

眼中还带了一抹惊惧,“你不会是,真要赖在这了吧”

突然回想,方才那句“少将军的房”。

不会是殿下说漏了嘴,当真是自己想的那样

谢行周回话之前,她脑中已经闪过万千思绪,眼见着谢行周还瞧着她发愣,卢棂还是忍不住捶他一拳,“说啊!”

谢行周被问个傻眼,被捶得也傻眼,仔细瞧了瞧母亲煞有其事的眼神,这才隐约猜出一些,“没有没有没有,这才哪到哪。”

“什么?!”

“不是不是,我是说啊,我和殿下还没来得及”

“来得及干嘛!你要干嘛!小子,你可别开这种玩笑。”

“我没开玩笑啊,我和殿下真的没来得及”

“你想清楚再说!”

谢行周举双手投降,“我不说了,我一句话都说不完母亲就会打我,我不说了。”

卢棂嘴角抽了抽,“不说最好,憋着!”

谢行周委屈,“可是这是你问我”

卢棂眼刀瞪过来,谢行周觉得忍着也成。

见着卢棂扭过头去,谢行周笑意更甚,躺了个更舒服的姿势,悄声问道,“母亲担心什么?说出来孩儿才能规避一下。”

卢棂轻飘飘地扔来一句,“我怕你冒犯长公主。”

谢行周:“如果没记错的话,似乎我和母亲更熟一点。”

卢棂不敢细问,谢行周避而不答,这个话题也就默契的结束。

临走之时,卢棂替他掖好被子,刚要起身,袖口就被扯了一扯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母亲知不知道。”谢行周脸上敛了笑意,眸中也净是谨慎,“当初举荐尹天师的大臣,是谁?”

卢棂细细想了一番,终于依稀想起来,“似乎听你父亲提了一嘴,好像是你那个回家休养的舅父。”

“哪个舅父?母亲的还是”

“你娘亲的兄长,中书令萧鹤明。”卢棂道,“他在你入京前就旧病复发,出城回家休养了,先帝很是看重此人,官位都还给他留着呢,怎么了?”

谢行周双睫轻颤,一下子说不出来话。

卢棂是何等玲珑心思,“我虽不知这天师做过什么,但单从此人那日非要去刑场一观,就知其非善类。你也勿要妄加揣度,你舅父那是何等功勋,在先帝手下时胜仗无数,这才落下了病根,天师也不过是他举荐的一个大夫,两人未必有太多联系。”

谢行周点点头,应道“我知道了,只是随口问问。”

又想起来自打进了九层台,就一直未见顾琛的踪影,心中担心就多问了句,“母亲有见到顾尚书吗?若是一会见着了,替我问声安。”

卢棂眨了眨眼,似乎今日只见到了顾尚书上朝,却未见其下朝。

是啊,顾琛呢。

为了让他得偿所愿

顾琛在金銮殿上, 等了良久。

等那内殿之中的兵部侍郎李纪,等他与陛下的相谈结束,自己才会被请进去。

身前的内侍就干瞧着这人一直跪在大殿中央, 陛下不发话, 谁也不敢给这位尚书赐座。

顾琛垂着头,手在袖中摩挲着那小小卷轴,心中不断思量着女子告诫他的话,与记忆里先帝为国家内政呕心沥血的模样联系起来,顿时无限感慨。

他是不敢睁眼的,只有闭上眼,这金銮殿才会是他记忆里的样子。

身后的殿门大开着,外头的日光刚好可以打在背上, 身子暖了些, 也缓解了膝上的些许凉意。

半晌, 侯四久从内殿走出,行至他面前,声音尖细, “尚书大人, 陛下说了, 今日需得和侍郎好好叙旧呢,您要是没什么大事, 就请回吧。”

他站得离顾琛很近,想要迫使着跪地之人仰首看他。

顾琛却没抬头, “侍郎今日,颇得圣心。”

侯四久轻蔑一笑, “是呢。尚书既然都能勘破此事,又为何非要和陛下过不去呢。若是您也能知趣儿一些, 今日在那里面坐着的,不就是您了吗?”

“我要进谏的事,是朝上不能说的。”顾琛仍保持那个姿势,声音却大了些,带着中年男子特有的方正沉声,“臣今日来此是受了长公主殿下的诏令,为陛下献上一物,若陛下此刻不方便,臣便在这里等。”

“等到陛下愿意见臣。”

侯四久听那“长公主”三字就一阵头大,不由得后退几步,不耐道,“尚书愿意等,那就等着吧。”

转身就进了内殿。

半晌,顾琛几乎都有迷迷糊糊要睡过去的迹象,终于听见一声轻响,他猛然惊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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