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对面,“老板说在这里见过你。”
楚文禾继续看酒单——他每次来都是诉苦的, 包括但不限于吐槽原主、说江郁的坏话。
暹罗会给他杯鲜榨的果汁,或是单独调点度数低的酒招待他。
实际上,他对酒这个东西,光名字就看不太懂。
江郁见他徐徐没定论,也不急不催,只说:“这里离你的诊所也不近,你是怎么认识店老板的?”
“也不是太熟哦。”
暹罗拿了两支空的高脚杯,挨个倒上新鲜的冰水,“有一年文禾掉到外面的湖里了,我正好路过,就看到了他。”
刚才楚文禾先一步进来,已经和暹罗串好口供——与其骗前夫再被揭穿,还不如实话实说,让这一啪赶紧过去。